事强烈的地冲击了视觉系和价值观,哪怕亲眼看到莫建林从楼上堕下来摔烂了脑袋,哪怕亲手用碎玻璃捅进叶瑾凉的身体,我从不忌惮鲜血也不害怕死亡。
但是那是杀人啊!
“你怕了?”江左易低吟一声,单手挑了下我的下颌。
我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能把这件事用怕或不怕来一概而论。
人人都有被逼到快要失去理智的时候,我也无数次有过杀人的念头。
可是有些事,在我从小就接受过的社会道德范畴里,就是不能做的。
“道德范畴?以前阿楠也这么对我说。”江左易打了个响指,叫家里的女仆把热水送过来。
再一转头,发现江零居然爬起来了,穿着小睡衣懵懵懂懂地站在门口偷看我们。
“你怎么起来了,回去睡觉。”江左易挥了挥手。
“干爸,你们在说什么呢……叶子她怎么了?”
“叶子没事,明天我们去医院看叶子,你乖点睡。”江左易把孩子轰走后,拿了毛巾到我身边。
印象中,他给我擦过好几次脸了。
我特别喜欢他一手搂着我肩膀,另一手岔开五指抓着毛巾往我脸上铺的感觉。像父亲对女儿的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