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lucylily的。呵呵,可惜你演戏太浮夸,被我瞅出了端倪。
所以这次,借着个机会你是想干脆挑明对么?”
“是。”江左易的呼吸很沉重,就像压在我臂膀上的身体一样沉重:“后面的路,你自己走吧。”
“公司呢?”我轻轻松开他的胳膊,负手而立:“你有四个亿的投资在江景之都上,难道都——”
“难道我和谁做生意,就一定要上它的老板娘么?公对公私对私,大家都是成年人。舒总您懂这个道理吧?”
我咬了咬唇角,说我当然懂。也知道只要你不想说,我是问不出理由的。
但你至少让我先扶你出去休息一下吧。不管怎么说,现在叶子的身体里已经流着你的血了,都不打算再跟她告个别么?
我也不知道眼泪究竟是怎么了,偏偏淘气地想要往外跑。
我的女儿还在手术室里生死存亡,难道我还要为‘失恋’而痛哭一场么?
“但愿她能把我和那个不像话的第二重人格一并忘记。这是我给她最好的祝福了。
另外舒岚,别用孩子跟我打亲情牌。舍不得我的话,就直说。
反正我也不会心软,你别再憋出个好歹。”江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