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总得问候一下吧。
哪怕是祝你新婚快乐断子绝孙一样的话,也该说两句才像样。否则都对不起她跟着凌楠那么高大上的盟友在我背后蹦跶了那么些年。
还好,她还在原来那个角落的特助办公室,没有趁我养伤期间随便升官。
可着实令我没想到的是,她的屋子大门紧锁,却有断断续续的争吵声从里面传来。
我凑了上去,直接把耳朵贴门上了。
听不清。
我想我们中山建业自己就是做建材装潢的,为了公司日常的隐私程度,所有的办公室门和外廊墙都做过隔音处理。
就算我一个风度翩翩的董事长,歪着半个肩膀子丑态百出地侧耳倾听,也得不到一丝一毫有效的信息。
于是我挥挥手,叫行政的一个姑娘过来,将后勤备用的钥匙拿过来了。
打开了隔壁的一间档案室,从靠窗子的通风管来听可就清晰多了。
跟舒颜争吵的女人,是她妈妈莫巧棋。
“我已经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小伟的那些股份现在是不能挪用的。”这是舒颜的声音,吼她妈吼得就跟三孙子似的。我倒也不奇怪——在舒颜眼里,连莫建林那种没用的舅舅都能随便推上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