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记者拦在幼儿园门口捉我家叶子,当场就被我给瞪走了。
因为人们根本就不明白,失去亲人的悲痛,不是几个‘感动S市’的头衔所能弥盖的。有时候,当事者们只希望静静地伤心一阵,不需要关注。
我陪叶瑾凉把骨灰送进寄存堂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他说要去安排宾客们入席白餐,问我能不能再陪他一程。
我说不了,我还要回去给江左易做饭。
那天晚上他站在雪地里等了我几个小时,回去就伤风了。看着那么大一坨身躯,整天鼻滴眼泪的窝在空调间里。真是让我又心疼又忍俊不禁。
“舒颜走了。”叶瑾凉突然提到这两个字的时候,我的心还是不由自主地揪紧了。
我问什么叫走了?
“我也不知道,医院的医生说的,她自己办了出院,然后就失踪了。”
我说难道你都没有去找么?
叶瑾凉说没有。
我沉默了几许,说你不用这样,不用在我面前故意表现出你对她完全不在意的‘忠诚’。
不管舒颜做错过什么,不管她恨不恨我爱不爱你,在你与她之间这段短暂又荒唐的关系里,谁都不是无辜的。
“我知道,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