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讲!”
个臭不要脸的死男人,上面的嘴塞不住,就塞下面的是不是!
我皱着眉说我就讲,今儿就还不信了。我一思想独立的禁欲系先进女性,还能在你个臭流氓的淫威下屈从。
我抱着他的背,随着那令人崩溃的节奏继续道:“农夫一边喝酒一边郁闷,说这世上有很多误会是无法解释的。啊……轻点……”
“解释?解释个屁,我看你就是欠收拾了。”江左易咬住我的耳朵,舌尖一抿,我整个人都要颠起来了。当然作为惩罚,我狠狠地抓着他的背,用了多少力不知道。
“农夫说,今天早上他给母牛挤奶,好不容易挤了半桶被牛左蹄子一抬,踹翻了。他很生气,找了根绳子把牛左腿绑桩上了。于是——”
我被他恶意地顶撞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推又推不开,叫又不敢叫。这毕竟是客厅,两个孩子还没睡呢!
“讲啊?我看你还讲不讲得出来!”
我狠了狠心,冲他肩膀上就咬了一大口,说我今儿就跟你杠上了。我继续讲:“于是农夫又挤了半桶奶,哎!”
江左易伸手就来掐我,掐得可应景了!
我说你听就听,不用配合动作!
“结果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