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想顺其自然,就如我与江左易的感情一样,无需强求。
“舒岚,你变了好多。”
“是么,如果我说什么样的男人塑造什么样的女人,你会不会觉得我是在骂你?”
叶瑾凉摇头说不是,说他从来没有怨恨过江左易抢走了我。
“我只是恨我自己,是怎么把你逼到宁愿与狼共舞,也不愿回到我身边的。走吧,下午还要开会。”
回去的路上,我问叶瑾凉说,你究竟知不知道爸爸们以前的事。
他的回答还是不是非常确定,但至少比以前思考的认真的。
“这就好比父母在学期末知道孩子考试挂了科,但不知道挂了这么多科一样。
请相信,至亲至爱的人永远有本事让你失望更失望。”
我说我也这么觉得,我现在很不安也很愧疚,真怕我爸做过更多让我的人性和理智都无法接受的事。
不管是凌雪当年被欺辱的事,还是人家义父高老先生的致残。
哪一条都都凌楠那个死变态把我们一家送断头台的了。
我怕有天,江左易真的不得不对他举枪相向的时候,我却连跪下来为他求情的信念都不坚定。
于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