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着咬了下轻薄的唇齿:“不……不太好。”
我呼吸一窒,差点就上前一步抓住人家的衣领了:“他怎么了?受伤了么?
凌雪怎么样,小零呢?”
安迪表示,他学中文这段时间,还不是很善于分清楚多重疑问句里的多主语主次先后顺序。
我伸手就去捉他的胳膊,结果手心一痛,妈蛋的!
抓仙人球上去了!
这盆仙人球不是我送给江左易的么?放在他的临时办公桌上,用来代替那盆死不瞑目的不要脸的含羞草。
安迪把这个东西拿走干什么?
“江左易……以后,是不是不回来了?”我放低目光,看到男孩另一只手拖着的一个小箱子,里面多半是杂七杂八地放了些他的东西吧。
“江先生会跟你解释的,我先走了。”安迪避开我的目光,把脸转了过去。他走得很快,跟飞似的。
江左易,江零,凌楠凌雪……
我突然觉得这些人好像从一开始就没有出现在我身边一样,难道,终究还要退场了么?
我深吸一口气,觉得有点冷。从内到外,空落落的。
下午的会议没有太听进去,叶瑾凉在跟各部门的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