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了,给他个二次建档的机会。让他陪在身边再死一次,反正是韩剧怎么惨你就让他俩怎么演。演完了,估计什么也就都放下了。”
我说汪小飞你真好,我也是这么想的,又怕说出来以后被人当成矫情的神经病。
“滚!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变相骂我?”汪小飞鼻子一哼,把笔记本的屏幕调转过来,问我说:“你说我上辈子造什么孽了非得跟你扯一块拉爬犁,小鲜肉就没自尊了啊?
你先看看,这一段改成这样行不行?”
伤愈后回公司一周了,我第一件事就是同杜辰风一起设计做个局。首先模拟出一整套常规财务数字,规算一下隐藏在各个分录里的猫腻到底有多少。
我的意思是要不要拿去做慈善公益,借着江景之都项目的宣传背景,干脆把中山建业的商誉重新拉起来。何况,还能在一定范围内合理避税。
总之这些资金放在手里觉都睡不好。都是我爸爸的血汗钱——榨人家无辜血肉汗的钱。
叶瑾凉也不反对我的设想——我们认错认罚但不想伏法。
爸爸毕竟年纪大了,当年其乐融融的两家人,如今只剩下我们这对陌路夫妻,一个残年的老爸还有一个不知道亲爹是谁的孩子。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