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利再为谁开脱,为谁隐瞒了。”
我父亲?!
我说我知道我父亲做错了很多事,伤害过你,可是现在你也有了小零,他很乖很可爱。
我们都一样,可不可以在怨念命运的同时,乐观地接受这个意外的礼物呢!
嘟——嘟——
电话挂断了,我的心情却是万般不能平静。转手就去拨江座椅的手机,唉,在飞机上,已经关了。
我的眼皮跳跳得不停,刚刚意外地联系上了陆照欣,几番对话下来又不觉得她像是在玩苦肉计或者矫情别扭。
我觉得……她好想在躲什么人。
现在时间已经是下午六点了,我打了个电话到监狱,说我想预约明天上午十点舒中山的见面。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找我爸,就总觉得只要看他的眼睛就能看出故事似的。
“稍等,我去看一下作息安排。”对方回答。
在等待狱警回来的这一分多钟里,我新潮澎湃得跟下水道似的。林语轻那边还没什么动静,但我已经开始在脑中循环出一个有点可怕的答案了。
“您是舒中山的直系亲属么?”狱警回来了:“就在半个小时前,七号房的舒中山突发心脏病,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