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了他一眼,表示我就是喜欢你看我不爽又不能把我怎么样的表情。
“我也就是不能为他生个孩子吧!”安迪哼了我一句,直接把车门给停了:“到了。”
叶瑾凉貌似也刚刚到,正在监狱门口办手续。我们急急忙忙地进去,只看到平躺在病床上,带着氧气罩的父亲被一路推了出来。
“爸!”我哭着扑上去:“怎么了啊!到底是怎么了?”
负责我爸那一层楼的监狱惩教对我说,今天五点半吃完晚饭后有一个多小时的活动时间。同房间的狱友说老舒吃完东西后说胃有点不舒服,就回去躺着了。
狱友当时也没太在意,就自己出去打乒乓球了。回来的时候还以为老舒睡了,可是凑过去那么一瞧,整张脸都发紫了。
“大夫初步检验是急性肺源性心脏病,生命体征很危机。监狱里毕竟设施有限,所以现在要送去附近的综合性医院。
你们是患者的家属,请尽快办理一下相关手续。”
我已经紧张得手脚发麻,四肢瘫软了。叶瑾凉说让我坐在旁边休息一会,倒了热水给我。
我想不通,我爸明明一直都很健康的,怎么突然就会病危了?
“瑾凉,”坐在急诊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