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点点。
因为我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地看着她,我的父亲还在医院的重症室里生死未卜着!
叫了辆车到医院,远远就看到了安迪挺拔的身影靠在走廊墙壁上。两侧还有监狱警,严阵以待的搞得我爸跟恐怖分子似的。
“我爸怎么样!”我扑上去,问刚刚查房出来的护士。
“你是舒中山的家属吧?”护士上下打量了我,然后说主治大夫在诊疗室,正要找你谈谈呢。
我哪里还敢怠慢,二话不说就往那边去了。路过监护室时,看到我爸一张脸深深埋在各种导管呼吸机中,短短半天时间就瘦了一大圈呢。
主治医师是个六十岁的老先生,翻了翻我父亲的病例后,神色严肃得让我整个人都快缩成一团了。
“医生,我爸爸的病……”
“情况不是特别乐观,你要有些心理准备。”
又是这样一番话,我想说我都已经做好准备了。
“现在你父亲的心肺功能竭尽衰竭,完全是靠药物和仪器支撑的。我建议立即开胸手术,但是术前检查的结果里有一项指标高的离谱,会给手术带来很高的风险。”
我追问下去,说我父亲的身体一向很好,什么指标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