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的壁橱,碎片和弹片嵌在少年的腿上,在那个大雪纷飞的年关,拖曳出了这一条绝望的不归路。
这些年来,有人卧薪尝胆,有人破釜沉舟。有人狼子野心,有人认贼作父。到最后,谁都逃不掉血缘赋予的职责,谁都在走一条不归路。
我的心好疼好疼,我疼惜所有无辜的人,或称为棋子或称为枪弹。我疼惜所有在罪与罚里挣扎不休的人,或想要认罪或想要救赎。
可是我终究,还是无能为力的……
“够了!已经够了!!!”我抱着头,突然大叫一声。眩晕感从背脊到大脑皮层,一波波浪潮袭来,再想站起来的时候已经手脚不听使唤了。
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压根不知道自己身处哪里,身边的女人是陌生的,笑容很亲切。
她说她叫苏南薰,是林语轻的妻子。
而我现在所处之地,正是咖啡屋的上层休息室。
“抱歉,我……我可能是太激动了。”我撑起身子,单手叠压在小腹上。我很担心自己的身体,怕这么过激的劳累和情绪会给这个本来就不是特别牢固的小生命带来不好的影响。
“你要再休息一下么?看你的情况不太好。”
我说我没事,我现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