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你们可以当面向我质问。单人也好,组团也罢,律师警察还是道儿上茬架,我江某人奉陪到底。”江左易上前一步抓住我的腰,我觉得我的腰生的特别好,就仿佛专门为他准备的一个拿捏位置。一下子就给搂了过来。
此时的我浑身瑟瑟发抖,一身一裤全是血。江左易丝毫也不会回避,就这么把我当树懒一样拎过来:“苏先生,我敢让那小子的血沾在我身上,说明我问心无愧。”
苏北望抚了下眼镜,脸上的表情丝毫不动:“请恕我直言,道上跑的野狗,就算是栓了绳子还是狗。你的承诺,可值分文?”
我能领会苏北望的修养,也能理解在至亲之人遭遇如此变故的时候,任何人都是可以褪去外衣,变得很具有攻击性。
但是我一点都不担心江左易会失控出手来激化矛盾,因为他的那一句问心无愧,已经将我从极尽崩溃的边缘情绪里一把拉出。
我像一条搁浅好久的鱼,拼死挣扎着就只是为了最后的一口呼吸。
还好,他来得及时。
“苏先生,如果你真的在乎疼爱家里的这小弟,当初就不应该由着他的性子乱蹚浑水。”江左易不卑不亢地说:“像你们这样的豪门望族,总以为树大遮阴。难道从来就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