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就是被他危险而华丽的气息吸引,却做不到像他一样义无反顾。
我摒了摒呼吸,俯身在他火热的唇上印上了一吻。
“江左易,再见了。”
出门的时候,安迪一直跟着我。从病房跟到前厅,我停下脚步问他:“你想干什么?有话就直说。”
“舒岚,我欠你的那个人情还算不算数?”
我冷笑,说你觉得呢?我要你帮我给我爸爸报仇,可惜所有的证据统统都指向你们才像凶手。我若要你再帮小飞报仇,你现在到底应不应该一头撞死谢罪呢?
“你依然觉得,是我和江先生害了你的朋友是么?那我无话可说。”安迪攥着拳身,咬住轻薄的唇。
“什么叫无话可说?黑是黑白是白,怎么就讲不明白!
你汉语不是说的很顺么?实在不行你讲英文啊!我一样听得明白。
如果你们心里没鬼——”
“我们心里没鬼,可你身边的人心里有鬼!”安迪抬起那只缺了袖口的手,用牙齿咬着上面的纱布拆了一层又一层,我悉心得瞄上去一眼,我说你这手,怎么好像是被人烫了?
我之前一直以为他是在跟汪小飞争执的时候被抓伤并拽下了袖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