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理智的作用,无非是在告诉我们,就像戒毒前的瘾,不能崩线,不能前功尽弃。
于是我没有动。
叶子吃吃地笑,说江叔叔是不是害羞,都躲起来啦!
我抬着手背擦去眼角的泪,拉着女儿转身往安检口去了。我说叶子呀,咱们已经跟他告过别了,走吧,姨婆婆他们都已经进去了。
女儿一步三回头的身影终于随着人流消失。我抱着手肘,始终以坚挺防备的姿势站立。叶瑾凉从我身后走上来:“舒岚,你不见他么……”
我没回答,只是突然就挣开了叶瑾凉的位置撞了过去,往叶子刚刚指过的地方一看究竟——
哪里还有人在呢?
柱子后面空荡荡的,只有一小截很不文明的烟蒂静静躺在地上。
机场是不允许吸烟的,唉,可是江左易是流氓啊。
“他应该还没走远,你……”叶瑾凉递了张纸巾给我,大概是要给我擦眼泪的吧。我却弯腰捡起了烟蒂,包好,然后扔进垃圾箱。
“不用了,有些话见面反而不知该怎么说。他来了,又走了,想说什么,我们两人都知道就可以了。”
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没有阴谋没有亏欠。我也江左易之间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