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墨镜下的脸微微一震。
“你说什么?”
我眯着眼睛,靠在桌案上,我说没什么,就诈唬诈唬你。
舒颜说她不是来跟我斗嘴的:“爸的遗体在警署已经呆了好多天了,咱什么时候把他送去安葬?”
我说哎呀,我这个不孝女,险些把这个事给忘了呢。
“咱爸尸骨未寒就被你拉去横竖剖了一刀,想倒打我一耙可惜我有女主光环呵呵。
舒颜啊,爸爸的死到底是被谁下了毒,咱们今天还用敞开来说么?”
存放在空气里二十几分钟就会失效的化合物,与爸爸每天两顿饭之间服用的胰腺类药物相克。我带去的三块蛋糕不过是舒颜拿来做文章的障眼法,真正致命的东西,是我单独碰到她的那一次,她曾有过伸手拉开蛋糕盒的动作。
然后酸里酸气地对我揶揄了一顿!
“你有证据么?”舒颜面色已改,但佯装镇定。
我说没有,这件事已经定案了。你亲手杀了自己的父亲,别告诉我说良心上一点都没有折磨。
对于今天的我来说,看你的下场已经不需要我再亲手动作了。
“舒岚你别再说大话了,没有了江左易的你,根本就没有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