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开始不一样。
嚣张得有点浮夸,警告里却又带着不甘和无奈。
我抓起电话就想要往林语轻那边打,一个星期过去了,我这边很快就已经查到了高山峰的容身之处,他那边不至于没有动静吧!
可是手机拎出来还没等拨号呢,我眼看着马路对面的一幕——
舒颜出了大门后上了一辆黑色的车,加长改装过的林肯,整个外部形态阴森森的,就像一口重见天日的棺木。
车牌号是清楚的,但我觉得应该都是黑牌或者套牌,就算记下来也没用。
舒颜拉开车门后并没有马上上去,似乎在跟车里的人说着什么,但是十秒钟不到,她突然一个踉跄就跌落出来。也不知是被人打了一巴掌还是踹了一脚。
在后来车走了,留着她像个被遗弃的孩子似的,孤零零在路边站了好久。
一闪而过的间隙里,我有种直觉——车里的人好像是个女人。
而已经摘掉墨镜的舒颜眼中明显带有些许敬畏和唯诺,与她相处的近二十年里,我没见过她脸上有过这样的表情。
我想,最可悲的棋子莫过于此,明明纵览全局,知道自己会在什么时候被放弃,却无怨无悔地做着垫脚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