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问不出来。不过无所谓了,我会做好自己该做的事。
——还有两周时间就是江景之都的二期招标了,瑾凉,咱们的底价做出最后定论了么?”我好几天都没管公司的事儿了,自从遗嘱公开后,我从中山建业下野。接踵而来的混乱打破了我本想安宁度假的计划,可是我之所以在今天这个状况下,追着叶瑾凉问公司的事。
是因为我相信要找一个人诡异行为背后动机,首先应该从他最唾手可得的范围里查起——
“还没,这几天财务部的人都在为此准备,昨天江左易也是过来跟我们商讨这件事的。但是舒岚,我觉得不到最后一刻,烟雾弹放出去越多越好。”
我说是么,我也这么认为。招标就是一场博弈,我们第一期的预售合同已经拿到了三成,只要把第二期招标收入囊中,基本上就谁也憾动不了这场胜利和圆满了。
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以舒颜为挂名竞争的那个什么内饰装潢公司明显就是来者不善。
而今天的我,再也不能标榜我有江左易了。
叶瑾凉安慰我说放心吧,就算舒颜手里有这样一笔钱也是无法跟我们抗衡的。
我差点笑了,说叶瑾凉你还真是奇怪,怎么好像比我还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