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
那么问题就来了,这一张用来掩人耳目的伪造汇票单,是谁放进去的呢?”
就像在无数个侦探里写过的那种手法,第一个冲进密室里救死者的人才在众目睽睽之下,一刀捅上去的凶手。
而第一个查出账目亏空的人,才是真正监守自盗的罪犯。
“我需要钱。”
“你需要个屁!”我抬手就把桌上的文档资料推翻在地:“三百八十万?连S市内环买套房子都不够!
你连脱衣舞都能跳也不肯伸手跟别人要,你会为了钱动公司的这点皮毛么!
杜辰风,我最后问你一次,是谁指使你帮忙塑造宋佳‘潜逃’的动机证据?
又是谁让你在我的公益计划里做高了七成的风险决算率,让董事会上一批老头子们恨不得用唾沫淹死我?最终把我逼下野——”
我步步紧逼,终于把他逼得无路可退:“我叫你来,是为了帮我们,可是你从踏入中山建业的第一步起,就在给我捅刀子!杜辰风,我不是在歇斯底里地跟你要隐情,那是没脑子的女人才做的事。
关起门来,我把这些话一一对应在这段日子的行为里,我只想要你一句真话。
如果这些事还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