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上去把人家脖子给拧断。
我可怜兮兮地上去问,说能看看他么。
大夫狐疑地瞅了我一眼,估计是在判断我和祝丹妮到底谁才是江左易的女人。
从外表上来看,她更像,而我这一头短发的,像江左易的兄弟……
“去看看吧,他暂时还醒不了。”
我想了想,走到门口去反而又犹豫了。
上次祝丹妮说的话字字戳我的心,难不成我今天来的目的就只是,先跟江左易撕,把人家撕得吐血了算我赢。再跟他的男人撕,把安迪撕成了我的人还算我赢。最后还要跟他的女人撕,女人VS女人事可怕的,万一这一招输了,把我的孩子撕掉了可就得不偿失了。
反正江左易需要照顾,而祝丹妮肯定照顾的挺好。我是要去前面帮他挡枪的那个……还是发扬一下风格,别撕了。
于是我走了,说安迪,照顾好他,我可不想再在身边看到阴魂不散一样的江左易。我怕下一回,他是真的过来跟我托梦的。
外面的雨下个不停,我心里湿了一片。
打开音乐,我难得放了一首很欢快的曲子。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比知道江零还活着更让我兴奋的了。
车子开到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