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过来一个粉红色的包装盒。
说自己本不知道这个是什么玩意,刚才问了个护士,害得他被笑话了一番。
我脸上一红,说谢谢。
这是我的验孕笔包装盒,可能是被祝丹妮推搡的时候,不小心从口袋里掉了出来。
“他怎么样了?”我咬了咬唇,说都一个星期了,真没想过他伤得那么凶险。
“伤口感染的厉害,现在正在里面手术,准备开腹腔清洗止血。大夫说……再这么下去就危险了。”
我抱着双肩慢慢蹲下,我说抱歉,我真的不知道会弄成样。
“他受伤又不是你一个人的错,那天的确是我不该跟你冲突的。”安迪把伞交给我,说在江左易身边这几年,学的最多的就是从自己身上检讨些过错。
因为一个人最大的敌人,永远是自己。
“安迪,你说像江左易这样的男人,身边最后能留下的,应该是怎样的一类女人么?”
安迪的表情有点受伤,问,就不能是男人么?
我同情地看了他一眼,说据我了解,他应该掰不弯,要弯早就跟凌楠在一块了。
“也是。”安迪想了想,表情释然了。他说他看不出来江左易到底适合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