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么?这才几天的时间,就怂了啊?
“我从来没有主观想跟你示威的,祝小姐。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挺感谢你替我照顾江左易的。”
我说的很真诚,我一向擅长用真诚的态度激怒原本就不够真诚的对方。
“照顾他是我心甘情愿的,用不着你感谢。”姑娘哽着声音,却又倔强地不愿在我面前示弱。说实话我挺心疼她的,那男人有毒有害,凭什么把她迷得五迷三道啊。
“我之前就在想,他要是能够永远这么躺下去该有多好。至少在这个时候,他不会拒绝我……”祝丹妮对着洗手间的镜子,抽了一张又一张的纸,在哭花的俏脸蛋上修整妆容:“可是到后来,我发现我还是想得太美了。就算他不能动,不能推,不能抗拒。但睁开眼睛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以你‘舒岚’的名字为祈使。
他甚至……甚至都不记得我是谁……”
说实话,祝丹妮的这番陈述非但没能让我窃喜,反而教我心里越发难受得很。
我无法想象这一个多星期下来,他是怎么样混混沌沌度日如年地煎熬下来的。就如刚刚见到我的第一面,他喊的是我,跟我叫着疼。
我更无法想象,在江左易的潜意识里,是有多么希望能陪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