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保鲜膜下,女孩的身体就像一尊没有活气的雕塑,一丝……不挂的。
我看到她的脖子上一道青紫的勒痕。唇微微张着,小半个粉红的舌头随着断裂的舌骨轻轻探出。就好像昨晚她跑到我房里来开玩笑时,俏皮地吐着。
她的眼睛一只睁着一只闭着,我看过一些侦探犯罪,说人在窒息的时候,哪一侧用力过猛就会使得哪一次的眼球……暴突出来。
而唯一的伤口在左右两侧的脸颊上,用刀片刻了血淋淋的两个字——贱人。
要杀一个人很容易,但要一个人死的如此没有尊严,我怎会不明白敌人的用意?
祝丹妮没有必须死的必要,但是她的惨死将会是瓦解我与江左易之间最后的站垒羁绊。
听到身后蹒跚的脚步,我一下子探起身来扑过去!
比林语轻之前的阻拦更加歇斯底里,我拦着江左易的腰,哭喊着求他:“江左易!别看!我求你……别看!”
我拦得住他的身子却拦不住他的身高,视线所及的范围里,我想他能看到的东西太有限了,却足够致命。
“舒岚……谁是贱人?”江左易的身子岿然不动,我环着他的腰,哭得快要失去意识了。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