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按照计划,她不是应该带着小零先躲上车的么!司机是你的人,你问我她去哪?”
我哪里还顾得上跟林语轻多话,挂了手机就拨到祝丹妮那里了!
关机。
“舒岚你怎么了?”苏西航端着杯水过来,看我的脸色已经呈现出羊癫疯一样的惨白抽搐了。
我失控地推翻他的杯子,我说完了完了!要出事了!
“林语轻!快点去找那辆洒水车,祝丹妮可能要出事了!”我再把电话打过去的时候,已经哭得全然没了章法:“你告诉我那三个人在哪,他们在哪!何笑凤的儿子雷腾在国外被人绑架了,她的人可能要反水!”
我以为我说的话甚至都不能用语无伦次来形容了,就像笔仙随意画在纸上的断章取义一样。可是林语轻听懂了,听懂的下一秒钟就是把电话给我摔了。
怎么会弄成这样?!整个天衣无缝的计划里,为什么会死在最后一步里!
我绝望地把电话打到何笑凤的手机上,一下两下,全是忙音。
再打就是关机了。
这种关机的感觉和失联的感觉一点都不一样,像是故意被人按掉然后拒接拉黑的。
半分钟后,一条短讯传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