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我从来不曾了解过的江左易吧。
他说我是他的妻子?他说他,跟我共赴罪罚。
我看到他亲手将一只白色的信封塞给祝妈妈,不用猜也知道里面是一张怎样怵目惊心的支票。
可是人家就手就给撕成碎片,劈头盖脸地扬在他脸上肩上。
我伸手按着墨镜,想要拨开人群冲出去。肩膀上凛然一紧,回首,林语轻对我做了个摇头的动作。
“你得给男人一些,想要独自担当的机会。”他说。
那一刻我竟是止不住地潸然泪下,我说我一直都明白江左易心里的苦是成倍扩大的。
这场祸事是我惹出来的,他只能像个坚决要把徒弟逐出师门的严厉师父一样。一掌劈下来废我武功,心里却是比谁都疼。
林语轻说,这不都是你的责任。要论责任,他的更大。
在辗转难眠的一周时间里,我们想破脑袋都没想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披露,让祝丹妮早早的暴露的目的。
后来林语轻把女孩和舒颜第一次在咖啡厅谈判的整个录音都调了出来,循环听了每一字每一句。
【舒小姐,你的意思是,小零其实是在你们手里对不对?】
当林语轻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