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你比我还要了解他,你告诉我……他会想要做什么呢?”
男孩哭得就像个鸡崽子,把我的母性一点点燃烧起来。
我说你打算怎么办?要去哪?
安迪摇头,说几天前他收到江左易打给他的一笔钱时就已经有这个预感了,但是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要么跟着我吧。你条件不错,我缺人手。”林语轻说。
“哦,可是……我是个同…..同……”
林语轻凝着桃花眼,说我知道!难道是弯的就会喜欢所有的男人么!
“舒岚,你也起来吧。先跟我去咖啡厅,我们再聊聊。”
所以我们这莫名其妙的三个人直接就驾车去了林语轻的咖啡馆,还没等走到路口呢。就被各种拥堵的警车消防车,还有不明所以的围观群众们堵得开业开不进去了!
“怎么回事?!”
跳下车来,我们拨开了人群。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彷如散养宠物市场一般的混乱——
一地的猫猫狗狗,身上淋着雨,溅着泥。可能是受了惊吓,有的蜷缩着不敢动,而有的着跟吃错了药似的狂叫。
林语轻的咖啡厅里养了十多只,平日里懒懒散散地分布在前厅后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