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冬天的毛绒拖鞋明明就已经被塞回柜子里了,这会儿竟然整齐地摆在门口。
以前叶瑾凉总对我说,不要一到了春天就迫不及待换裙子,倒春寒什么的对生过孩子的妈妈来说是很可怕的。但我总是不以为意。
转身进厨房,暖水壶竟是加满水的,冰箱里的保养品被移到的另一侧,剩下的地方堆满了新鲜的水果和牛奶。
再回到卧室,只看到床头还放了两盒消炎止痛的外敷药。
我对着镜子看了看快要裂成三瓣嘴的唇角,用指尖挑了药膏,沾着眼泪擦上去。
明天,要是晴天就好了。
去关窗帘的时候,我看到楼下的花坛里,星星点点的一点烟头,也不知是谁家的男人在游荡着。
我想,这样的男人真好。宁愿守着这扇无法进来的门,也不会迷失了本来该走的路。
第二天一大早,我是被手机铃声吵起来的。
“几点啊冬夜?你那边不倒时差么?”挺长时间没接到李冬夜的电话了,我问她是不是太耐不住寂寞了,毕竟刚刚新婚嘛。
“舒岚,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你怎么都不告诉我!”
我沉默了一下,说没什么事,现在已经解决了。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