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先生,您……”
“我在打你电话,你始终占线。”他说,他正打算问问周围的保安我住哪里,准备上楼去找。
我惊讶万分,说你找我要干嘛?
苏西航瞥了下眼睛,目光落在敞开车门的椅子上。红殷殷的一片血迹,怵目惊心的。
我很尴尬地翻包找皮夹子,我说对不起,这点钱你拿去干洗好了,真抱歉——
“舒岚你是不是有病,你怀孕初期这么严重的出血居然还大摇大摆地从医院里走出来?”
我说我这不是回家收拾东西呢么?马上就回去住院。
“医生怎么说?”
我咬了下唇,说医生的意思是,可能宫外孕。
我没敢抬头,病人见医生的感觉往往就像学生见老师似的。
“四十多天的宫外孕,你不赶紧手术还往外跑,不要命了是不是?”
我的眼泪差点掉下来:“可是还没确诊啊,只有一点点阴影而已。我以为……至少还有点希望。”
“跟我回医院。”
我摇头说再等一下行么,我还要再回一趟我爸那里。
“你知道我不敢动你的,因为你现在这个样子就跟一条随时随地会爆的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