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已经到土耳其转机了,算算时间,差不多还有两个小时就要到了。
我想告诉她下飞机后什么人都不要联系,直接过来找我。
可是这会儿应该还在飞行中,于是我发了条短信过去。
“就只有这些了么?”两个警员清点着桌面上的几摞文件。这些东西有些年头了,纸张泛黄发旧。罪孽与回忆都尘封,看不出那些字迹下最无奈贪婪的笔体。
叶瑾凉点头,说能翻的柜子都翻了。
“那这个呢?”女警摆弄着一只餐巾纸盒子大小的红铁盒,上面有一把生了锈的锁头。
“这是什么?”叶瑾凉看了看我,我说我也不知道。
谁年轻时候没有个风花雪月的,可能是我爸爸给我妈妈的情书吧?
“有钥匙么?”警官问问我。我翻了翻手里这一串,当时我爸把这些钥匙都带进监狱去了,是他死后被当成遗物交给我的。
我摇头,说这里任何一把都比钥匙看起来都比锁鼻要大。除非我爸把这个像绣花针一样的钥匙给塞耳朵里了。
警官示意我说,可否毁坏打开?
我点头,我说人都没了,还有什么事物是有必要保存着的?
于是我们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