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儿等我。”
因为车子是在距离入口有点距离的地下车场的,所以叶瑾凉这一去少说得有个十分八分钟。于是我坐在休息椅上,跟林语轻随便说了几句话。
我问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陆家当年的灭门案另有隐情的,他告诉我说他很早就从舒颜的年龄上看出了端倪。
“你没告诉我真相,不会是因为我没给你好好付过钱吧?”
“抱歉,因为我觉得要铲除一个不法集团的大头目,最好的手段还是就事论事。我不想因为她是个女人就从人家的情感经历上挖手。”
我说你们都很奇怪,奇怪的原则,奇怪的动机。
“没办法,男人做事总比女人更讲求实效。直截了当。”他说他自己,而我满脑子想的都是江左易。
这时候手机响了,我觉得林语轻的精神似乎比我还要紧张。盯着那一闪一亮的屏幕,我们两人的呼吸都打乱了节奏。
“你接呀。”他说。
我看了看号码,说可能是陆林霜。
“刚才我已经跟她通过话了,她说我要是敢动舒颜的话——”
“你套她的话,就说让她放了李冬夜。这在无形中会给她造成博弈一样的心理压力。看她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