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好想再把这些话对我爸爸问一遍。
可是他死了。转了一大圈,终究还是死在凌楠的手上。
我不知道凌楠是否还有儿时的记忆,是否还能记得一个笑容憨厚的大叔悄悄走进他的新生活。给他玩具给他糖果,只是为了忏悔当年间接害死他父母的罪责。
他心里装着石头,手上留着玫瑰余香。抬头温煦的笑容却叫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误了终身。
我甚至觉得,他们是不是都觉得报仇是件太消耗精力,太浪费生命的事?
如果死了,就解脱了。
这是一场尸横遍野的大骗局,谁有罪?谁无辜?视线和心跳线都模糊。
我突然就很想哭,用无助的哭声去祭奠无助的人们。不管是我,是舒颜,是叶瑾凉还是江左易,甚至是那些已经不在世上的……
这时,林语轻接了个电话。而我扶着腰起身,往外面看了看。叶瑾凉的车已经停过来了,冲我按了几下喇叭。
“你说什么?”林语轻的声音很急切,这让我在转身的一瞬间打消了马上要离开的意图。
我走过去,用目光质询他发生了什么事。
“是安迪的电话,他说他看到江左易的人往你家去了。”林语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