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信封打开,看着眼前那张空白的支票,比江左易的脸还要白。
我笑说,你能有点诚意么……送张支票,还……不写数字的。呵呵呵。
“我让小飞去填,”我说:“他右手还在恢复,拿笔的姿势需要康复训练。”
江左易什么都没说,只是这样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看着我。目光像极了宠溺女儿的父亲。
我一直都忘了告诉他,我最爱他的状态,是那些个彼此还没有把赤红的真心扒出来时,彼此保持着又吸引又警惕。
他为我递了多少擦血擦泪的纸巾?那神情,那姿态,就像个哄孩子的父亲!
所以我总觉得,我欠他一个光明正大的孩子。
“江左易,叶子她……”看着男人拉车门的背影,我轻轻加了两米步数,叫住他。
“她想我么?”侧身坐进车里的男人,微微探了下头。
我哑了哑声音,说是的。她想你,也想小零。
“告诉她,以后想我的时候,想想就好了。别让你知道……”
傲娇的黑车绝尘而去,我站在空荡荡的警署门前,在江左易留下的几个保镖的护送中来到了林语轻的‘宅基地’。
之所以称为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