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岚,我爱你。”江左易捉住我的两只手,将我禁锢在墙壁上。我能感觉到他的心跳是快的,呼吸是乱的,眼神却是无与伦比的清澈。
我说,今晚,能不说爱么?
除掉了他身上最后的一件衣物,月轮映照窗子,夜风徐过阳台的淡帘。他的上半身被光影放大在对面的墙壁上,轮廓精致,流线分明。
天知道我想他这幅的身体,想了有多久?
我把他推到在床上,后面……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想念的激烈仿佛可以撞碎人的一切理智,我躺在江左易的臂弯里呼吸,枕着他残破绷带下伤处的血淋淋。
我问他疼不疼,他只是吸烟,依然不说话。
我爬起来去找药箱,很快就用浓重的药水酒精味道侵占了整个房间的靡靡气息。整个过程,我小心翼翼,他频频颤抖。
我说江左易啊,你太容易受伤了。以后……安迪不在了,你得好好保护自己了。
“女人都是……靠不住的。哪有那么多人真心疼你呢?”我说着说着就哭了,可能是欢愉过后强忍的泪水难以自行消化,总要找个契机喷薄。
泪水落在镊子前端,玷染了冰凉的酒精棉花。
江左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