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也是一个很有趣很腹黑的男人。
我真的忘记了,他一开始接近我的那种状态,才是他最想变成的,才是他最想给予我的。
“所以陆林霜,你说这是一场游戏,那就真的是一场游戏。输了赢了你都逃不掉了,若是不肯束手就擒,那就是定死了想要跟我们两人同归于尽?”
江左易说‘同归于尽’的口吻,就跟说‘放学回家’似的,我都快忘了,那代表死亡的含义。
看着那男人挡在我身前的背影,我开始一点一滴聚焦属于我们两人的那些记忆——我是怎么会,放开他的手的呢?
不是一个世界,不是一种道德观,不是一开始就命定的缘分——他妈的还不是同种性别呢!
这些统统都是借口,是我害怕爱他更多,远远超过我能对他期盼回馈的程度。远远超越我怕真情倾付却再次无疾而终的恐惧感。
两个人在一起,付出多的那个永远不忍心先放手。
那么今天,他于我同时赌上了命,我们是不是再也不用计较谁对谁更深,谁对谁更多了呢?
我说陆林霜,我们舒家人的事我们自己扛,舒颜的命我来偿。你要杀要剐,不就是想冲我来么?跟这个男人一点关系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