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快六点了,我先回一趟家收拾了点东西。然后下楼,到叶子所在的社区幼儿园。
“叶子妈妈,你来接叶子了啊。”齐老师说她本以为我工作依旧忙,这次又要爽约呢。
“我刚想给你打电话,你家叶子说不用。她说妈妈答应过她,以后再也不食言了。”
我心里惭愧的要死,因为今早我还跟她拉过勾,说妈妈现在回去上班了,虽然会像以前一样忙,但无论怎样都不会再离开叶子了。
而且每天晚上都会来接你,咱们一起睡睡,一起讲故事好么。
可还不到十二个小时呢,我就要毁约了。
我说齐老师真抱歉,本来说好了这次入院做日托,我是打算每晚都来接孩子的。
但是今天,我需要开车去S市的郊外,可能当天回不来。
“所以齐老师,麻烦您帮我哄哄叶子好么?我真的是有急事。”
我已经脆弱到不敢面对叶子了,妈的江左易死了我脆弱,江左易活着我还脆弱。
我觉得,就算这世上任何一个人都对不起我,但唯有叶子,我对不起他。
“可是叶子妈妈,这样……孩子会很伤心的。”
齐老师都已经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