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躺在自己锅里的肉,被隐藏在下面的一根绳子,跐溜一声拽到别人的口袋里了。
钱还在那个虚拟账户,但使用权已经不是他的了。
“所以,”我说林先生,我想不通他还有什么打算?
“我猜,taki的用心至少在现在为止,高山峰还是不清楚的。”林语轻说:“于是我怀疑,他去找高山峰可能是为了套出一些细节。
他这种人,不会那么容易就死心地看着自己的熟鸭子被捣鼓飞——”
“我说林先生,”揉了下太阳穴,我表示,事到如今我舒岚可谓在‘厦大’念了不知道多少年了:“你有话就直说吧,吓唬我有意思么?
你刚才也讲了,他人都被你们捕了。现在针对小飞的事,完全可以起诉一个大的。
就算退一万步讲,证据不足,判得不够,那又能怎么样?
你以为他走出警察局就能逍遥了,我保证江左易不会让他活过两条街的。”
我对我男人很有自信,就算看不见了,气场气质也都还在手呢。
“舒岚,你想过没有。”林语轻叹了口气:“我不是因为跟你有多少交情才愿意帮你的,而是因为我觉得你的人生太悲催了。一直在算计从未有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