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拖着鼻涕的叶瑾凉把咬过一口的冰激凌放在杯子里留给我,最后化成一杯子(杯子你别叫了,你出现了)糖水。
唉,昨晚我跟他通电话的时候,他二话不讲就答应了。说今天就把叶子送过来——
算算时间,也快出发了。
我去抓手机,想要跟他再确认一下,可是没人听。
可能,正好有事没看到吧。
我有点愧疚,天底下有我和江左易这样的父母么?把亲生女儿扔在前夫那里,自己跟隐居了似的跑到小镇上啪啪啪得high!
这会儿黄澄澄的煎饼已经烤好了,小零叼了一个就跑到外面玩轮滑车了。江左易说他在这里有了新的朋友,都是小镇上的孩子。
“明年就到了该上学的年纪了,我以为他总会忘记一些不开心的事。”江左易一边咬煎饼,一边皱眉说怎么一点都不甜呢?
我说你不是已经戒了甜食么?
“连你都戒不掉,如何戒甜食?”
我笑骂他一声,转身回到厨房给他拿了一罐蜂蜜,透明的黄色黏腻腻地洒在薄饼表面。湿漉漉的安迪凑上来,啊呜一口就给咬去半个,然后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似的跑开了。
江左易说它一定以为是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