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重新打开了水阀,安迪逃得远远的。
狗和猫一样,都是不怎么爱洗澡的。
这时,我隐约听到放在屋子茶几上的手机响了。
“大概是叶瑾凉吧。”我站起身来,进屋去听电话。
现在是早上八点半了,如果他已经上了出S市国境道路的收费口,那么最晚今晚七点钟也就能来了。当时他也说,尽量让叶子赶上我们一家团聚的晚饭。
我还有点难受呢,说你别这么讲啦,难不成还要一个人再灰溜溜回去么?安全第一,来日方长呢。
可是电话那端的声音并不是叶瑾凉——
“林先生?是你?”
我挺奇怪的,林语轻这个时候找我做什么?
“看新闻了么?”他开口就是这么一句话。
我挺纳闷的,差点脱口说一句,没看,我这几天都忙着跟我死而复生的男人啪啪啪,哪有时间管那些国际民生大事!
“taki被捕了。”
“真的?!”我开心坏了,就感觉好像压在心里最后的一块大石头突然之间——不是落地,落地还能砸脚呢!而是被我强大的消化功能,美好的胃酸胃液给腐蚀殆尽了。
“江左易!”我蹬蹬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