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雕花冬瓜似的呈现在你们面前好么!
让我死的有些尊严,我会感谢你们八辈祖宗的。
我记得那场浴血奋战里,视觉的丧失让我只能凭借多年经验来判断那些打在我身上的武器都是什么。
砍刀匕首和斧子都还挺容易辨认——但这个锄头是哪来的!
不过我想,这本来就应该是我的归宿。躺在一片绝望的血泊里,听着警察和不明所以的群众毫不同情地指点着。
他们说这样的人,活该,都是没有好下场的。
我安于这个结局,不后悔,不怨恨。可是舒岚,你凭什么要陪我落得这个下场?
如果没有我,你这一生还会快乐么?
醒来的时候,天是黑的。
我说安迪,怎么不开灯?
没有人回答。
我突然想起这个漫长的梦境里,好多人站在我眼前,只笑不说话。
有些是我的敌人,有些是我的朋友。他们先我一步离开,却不给我相遇的机会。
医生说,我双眼角膜深度灼伤,为防止感染造成眼球坏死,已经剥除了。
我说哦,原来不是因为天黑啊。
詹毅过来看我,告诉我舒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