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我有是非观。”
我冷笑着说,安迪也有是非观,只不过在他眼里,我比是非都重要罢了。
我的身后事已经被处理的差不多了,也是时候该离开了。
X镇距离S市有七八个小时的车程,却是别有洞天的一番生活节奏。
我剩下一笔足以平淡度完下半身的财富,包括小零以后的教育和发展。
但我还没想好以后的几十年要做些什么,要么……就全职做回忆吧。
反正我的前半生已经精彩到足够回忆了。
胖嫂被我带回来了,一直在照顾小零。
我很喜欢这个说话温吞吞的老阿妈,因为在我眼中,缺失了多年的母亲形象差不多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生活的阅历风霜磨平了她们年轻的痕迹,走形的身材和麻木的皱纹里,夹杂着对子女的爱。
导盲犬被领回来的当天,小零高兴坏了。以前凌楠对毛发过敏,坚决不同意他养带毛的东西。
后来好不容易弄了一只乌龟,还被那个死变态给不小心卷轮椅轱辘里了,死的极其不忍直视。
小零问我,狗狗叫什么名字。
我想也没想就说叫安迪。
小零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