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来接我,只是托前来的助手送了我一柄军刺,作为结业礼物。
那柄匕首一直被我藏在军靴里,随身携带。如果我知道后来那次差点要了江先生的命,我宁愿换成一把尺子。
詹毅告诉我说,他有新的任务要去执行,以后江先生的身边就由你来照应。
不是洗手就足够的,他以前毕竟仇家甚多。
所以出入都要小心,像今天这样的伤,下一次不一定就很好运了。
那时我偷偷地想,他之所以没有亲自来接我结业,原来是因为受伤了?
我可以这么想么?只偷偷想一下,没问题吧。
来到他的房间,医生刚刚走。
他背上叫人突然袭击了一条二十公分的砍伤,已经高烧了三天三夜。
我是他的保镖,但我更像做保姆怎么办?
江先生,我可以不要工资么?
当护士进来说要我帮忙给他换衣服的时候,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接触到他的身体。
小麦色的胸肌,光滑紧致,虽然满是狰狞伤疤遍布,却镌刻了让人忍不住驻足的底蕴。
我想我终于明白他对我开的那一枪的含义,因为这才是,真正该属于男人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