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腰,旋即闻到一股印刷浓重的铅铜气息。
我终于试探地摘下眼睛上的黑布——包房空荡荡,男人已不见了踪影。
地上那些散乱的钞票与我不堪的身体奏鸣出淫糜的罪案现场。唯有眼前直立着的那根银色钢管,依旧带着嘲讽地居高临下。
我爬起身,胡乱捡起地上的钞票,然后呛呛踉踉闯下楼。
迎面撞上桃姐丰满的大胸脯,我哇一声就哭了。
002
点好叠放在茶几上的那一摞钞票,桃姐一拍大腿就开始骂街:“妈了个*的穷酸醉鬼!才给三万块就敢买老娘家的雏儿!打发要饭的啊?”
我坐在她对面,垂着泪水不言语。
“杜七月啊杜七月,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既然来吃这碗饭,就别他妈整天捧个牌坊立得欢!早让你去拍初夜拍初夜,留着那张膜能下金蛋啊?这下好了,活该叫人家嫖个大便宜!”
“桃姐,你知不知道那个人是谁?”我咬着唇,抬头问。
“知道个屁,一晚上人来人往的。”桃姐懊恼地揉着太阳穴,点了一根压惊烟:“两小时前有人电话约的,直接打了八千的订台费要舞娘,还以为是个阔绰的主!”
其实在这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