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顾舟行此言一出,大侄子们都愣住了。旋即便炸了锅。
“这怎么能行呢?小师叔,您本来就已经够累了,再加上一场岂不是更累了?”
“小师叔您再考虑考虑吧,小岳万一演砸了,您也跟着丢人啊。”
大侄子们七嘴八舌的,总而言之一句话,那就是小师叔绝不能给小岳捧哏。
同时,他们看向小岳的目光也充满了嫉妒:
小师叔身为逗哏,居然肯屈尊当捧哏去捧小岳,未免对小岳也太好了吧。
岳景鹏自己也感动的一塌糊涂,但他也怕自己表现不佳牵连了顾舟行,于是摇头如拨浪鼓一般的道:
“不行,小师叔。”
顾舟行反问道:“怎么?觉得我只会逗哏,不会捧哏?”
“我不是这个意思。”
小岳笨嘴拙舌的解释了起来,“我是怕拖累你。”
“你不能登台,才是对我最大的拖累!”
顾舟行语气加重了几分,训斥道,“我辛辛苦苦的教育了你快一个月了,倘若你还是没法上台,岂不是显得我教学水平不够?这说出去,以后我还怎么收徒弟?”
之前顾舟行好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