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行、吕谦一起盯着前台小九和小十一的表演。
眼睛正对着舞台上的演员，耳朵更是将演员的一字一句全都听得一清二楚。
听了一会儿，吕谦夸道：
“小师弟，你真行。小九和小十一就跟皮猴子似的，整天没个正型，你师哥以前被他们气的不行，没想到你居然有办法降伏他们，你看他们在台上的表现，真是有模有样。”
老古也猛地点头，深表认同：
“没错。我们离京的时候，这还是俩毛孩子，现在感觉已经是两个大人了。”
说实话，以老两口的水平来看，小九和小十一的演出仍然有许多问题，但是架不住进步大啊。
更何况小九一直虎里虎气的，颇有观众缘，台下搭茬聊天的不断，侧面反映出两人的受欢迎程度。
这就更让老古欢喜了。
面对已经不知道第多少次的夸奖，顾舟行已经麻木了，笑着谦虚道：
“嗨，这也不算我的功劳，主要是孩子自己发愤图强了，我只是负责引导而已。”
这时候，刚从厕所出来的岳景鹏走了过来，咧着嘴一笑，拘束的喊了一声：
“师父，大爷。”
他虽然拜师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