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了么？”
“我想没有。”李东来指了指电影院门口路灯下的一辆车，那人分明是在收拾摄像机，但是不是记者也不能确定，他自然不能自投罗网上去询问。他感觉敏锐，这种程度的盯梢根本瞒不过他，拉着孙艺珍拐了几道弯便已经成功走远了。
这一打岔，也让孙艺珍真正冷静下来，她借机抽出了自己的手，道：“我们该冷静一下……”
“什么？”李东来一愣。
孙艺珍叹了口气，脸色迷茫，道：“我们并不是在相爱，只是电影里的感觉带出来了而已。你扪心自问，你爱我么？”
李东来也被问住了，说实话，他刚才只是满脑子想着要跟孙艺珍上床而已，一时冲动就强吻了孙艺珍。
爱么？太快了，难怪连孙艺珍也不相信。
冷静下来后，李东来也感到善后的棘手，忙道歉道：“对不起，我刚才太冲动了。”
孙艺珍也松了口气，但脸色却更加迷茫了，她刚才本可以拒绝的，但她没有……或许是遵从了身体的本能，也或许对这个男人有好感……
只是，李东来比她还小，这让她感觉很不安。
孙艺珍一笑，呢喃道：“没关系，我只是有些不安，有点分不清楚这是戏里还是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