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不厉害我倒是不太清楚,不过当年王魁最凶的时候也不敢轻易地去招惹他。不然上次王帅怎么会那么轻易地饶过你,还肯赔出一两银子来?那都是看着你杨叔的面子给的。”
怪不得那些捕头会对他一个小老百姓那么客气,合着这个杨伯方也是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那他怎么会这么关心咱们家的事呢?先是救过我,昨天还特地跑来提醒我要提防王魁。貌似他跟咱家不是亲戚吧?”
“那是祖上的一些关系,你一个小孩子家就不要知晓太多了。”柳老实敷衍道。“咱家的牛怎么样了,好了一些没有?开春以后我还指望着出力呢。”
柳一条自得地笑道:“已经好了八成,到了正午再给它灌一次蒜汁就无碍了。”
“真的?这么快就好了?!”
老柳显然是没料到柳一条的蒜汁会这么有效。以前得肠辟的牛要么是拖拖拉拉地闹个半年,要么是拉拉拖拖地死掉,还没听说过有那头牛能在一夜之间就痊愈的。
“不信您就去看看,它现在已经是能吃能睡了,我拿的这些干草就是喂它吃的。”
柳一条扬了扬手中的干草。怎么说他也是国内着名农业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治一头普通拉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