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我不屑为之。他们一家现在全都在后院的地窖里,一时三刻的也死不了。”
柳一条站起身,依旧是笑容满面地道:“这样的话那我就放心了,柳三吾为人虽然吝啬,但正如你先前所说,他毕竟是我柳氏宗族的人,我们的体内流淌着同一个祖宗的血液,我不希望他们一家因为我的缘故而无辜蒙难。”
“不过,”柳一条的语气一变,渐渐敛住了脸上的笑容,“现在主人不在,我这个外亲少不得就要替主人留客了。秦先生,今天你就留下来吧!”
此时秦无暇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现在距柳一条喝第一杯茶水已过了一刻有余,可柳一条却还能站在这里侃侃而谈。秦无暇后退两步,紧盯着柳一条道:“怎么你,竟会无事?!”
柳一条闻言,特地在原地转了两圈,道:“如你所见,我到现在还是完好无损。你那断肠散之毒对我无效。”
“这不可能!”秦无暇摇着头,坚持道:“只要喝了壶中的茶水,就是一头健牛也穿肠烂肚而死,你不可能会没事的!”
“呵呵,”柳一条向前逼进两步,道:“秦先生,人要学会面对现实,你都一把年纪的人了,看事情要比我们这些年青人更透彻一些才对。”
“你没有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