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男?”公孙文达的几句话,就让柳一条想起了晚上遇到的那个折扇男。如果真是他的话,那公孙文达对他的评价倒也贴切。柳一条开口问道:“敢问公孙伯父,世兄的名讳可是贺兰二字?”
“哦?贤侄也知道他?这臭小子是不是哪里得罪贤侄了?”公孙文达一下从椅子上站起,冲柳一条说道:“若是有的话,一条贤侄尽可对老夫言明,老夫定会为你主持公道!”
这老头倒是一个火爆的脾气。
所谓知子莫若父,看来公孙文达以前没少为他这个儿子擦过屁股。
柳一条忙摇头道:“并无此事,并无此事,公孙伯父莫要动怒,先且坐下。”遂站起身请公孙文达落坐,然后接着道:“我观公孙兄行为虽然有些怪异,但是也不失为一方才子,公孙伯父也不必太过介怀。要知金无足赤,人无完人,晋时的五柳先生还不是一个酒鬼?”
好话人人爱听,见有人夸赞自己的儿子,而且说得还那么有理,公孙文达的心里舒坦了不少。脸上的怒容也缓了下来。再看向柳一条的时候,也觉得这小伙儿越来越顺眼,嗯嗯,这小伙儿,有前途。
“好了,不提那臭小子了。”公孙文达摆了下手,道:“听闻一条贤侄在象棋上的造诣非同一般,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