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便会有疼痛产生,不能正常行走。”
“孙道长所言竟与柳先生前几日所言一般无二,不知孙道长可有取出这异物的良方?”李承乾收回右脚,把长靴穿回,希翼地看着孙思邈,并向他询问道。
果然如此,孙思邈扭头向柳一条看去,开口问道:“不知柳小哥可有良策?”
柳一条站起身,道:“小子见识浅薄,所想之法,唯开刀取物一途而已,还请孙道长赐教!”
柳一条也想听一听孙思邈这个老中医的意思,不知道中医遇到这种情况时,会做何应对?
“开刀?”孙思邈皱了皱眉,中医治病,讲究得是阴阳调和,五气平稳,善内而不善外,对于李承乾这种类似于外伤的病症,他还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不过这开刀,未免是太过凶险。
“对于太子殿下的足疾,贫道所能想者,只有针灸或可有效,只是须得长久的医治方可,嗯,需用得一年,两年,或是更久。”孙思邈斟酌了一下说道,不过听他的语气似也不甚肯定。
“开刀之术,贫道以前也有耳闻,知此术见效虽快,但动刀之间却是太过凶险,若是动刀之时稍有偏差,太子殿下的右足,怕是就不止只是跛这么简单了,有可能还会有性命之虞。”孙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