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这儿住上十年八年的,又有谁敢说什么?”公孙贺兰很豪气地说道:“大哥只管在这里住下,嗯,就住在小弟的隔壁,有什么事儿小弟也好直接向大哥请教。”
“小兰儿说得有理,”公孙武达道:“一条贤侄刚才的话太过见外,听得老夫心里很是别扭,大家都是一家人,哪用得着这般客套?而且老夫还等着贤侄来教老夫象棋呢,刚才贤侄也看到了,现在连小兰儿这个小崽子都能骑到老夫的头上了,这怎么能成?这样下去,老夫哪还会再有颜面在?贤侄一定要教老夫。”
“呵呵,公孙伯父若是不弃,小侄倒是很愿意与伯父切磋一番。”柳一条笑着点了点头。没想到这公孙武达这老头儿,竟还是一个棋痴型的人物。不过他的这个棋艺,未免,嗯,未免也太差了点,竟连公孙贺兰这个臭棋篓子都下不过。看来以后要是想把他培养起来,还真是有些难度。
“嗯,那敢情好。”公孙武达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向旁边地下人吩咐道:“阿起,你去灶房吩咐一声,一会儿给老夫准备一桌上等地酒席,老夫要给一条贤侄接风洗尘,痛饮几杯。”
“是,老爷。”公孙起弯身应了一声,之后便转身离去。
“来来来,一条贤侄,咱们爷俩儿先来上